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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D转型升级扩张试错是魄力还是赌博?

放大字体缩小字体发布日期:2014-10-15 来源:[标签:出处] 作者:[标签:作者] 浏览次数: 8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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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从落户鹤山共和到不断壮大占据全球过半传统灯饰市场,到LED市场搏杀并受困,止不住的连年亏损,再到近期传言抛售资产、或被并购,真明丽怎么了?是行业大环境使然,还是自身矛盾的积累?

  回顾真明丽在鹤山走过的30多年, 是一条布满荆棘的劳动密集型企业的转型升级之路。不断扩张的背后,试错成本有多大,真明丽能渡过困境吗?

 30年王国,传奇不再

  从一家不太起眼的装饰灯企业,到年产值逾50亿元的世界级LED照明王国,真明丽在鹤山走过了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发展之路。

  1978年,樊邦扬和哥哥樊邦弘在台北成立了一家仅有10多人的真明丽小公司,艰难起步于劳动密集型的灯饰业,受制于台湾劳工、土地成本高等因素,那时仅停留在做一些简单的加工、代理,偶尔做工程和出口,发展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。

  1989年,樊邦扬来到鹤山考察并决定迁厂,在鹤山港码头租房成立了鹤山银雨灯饰有限公司。经过数年发展,壮大起来的银雨开始蜕变。1996年,银雨搬迁到共和镇,厂房达到6万平方米,员工也从最初的10多名扩展到2000余名。再经过10年发展,真明丽在共和拥有上千亩土地,员工超过2万,最巅峰时近3万人。

  “要知道,共和的人口也就2万多”,走进共和镇,受访的镇领导告诉记者,真明丽银雨对共和的发展作出了无可否认的贡献,“曾经一片荒凉的小镇,因为它的到来发展成餐饮业、服务业、房屋出租等行业一派兴旺的工业镇。”

  但在当下,共和镇的真明丽厂区,工人只剩下2000余人。笼罩这里的,还有经营惨淡变卖资产,已经搬迁、将被收购等等传闻。

  上周五下午5时许,共和镇真明丽主厂区。记者守在正面和侧门,看着换班的工人集中涌出,为冷清的街道带来一丝生气。共和镇招商办主任冼健辉告诉记者,侧门的这条街道曾经密布的发廊、大排档等已被其他店面取代。2009年夏天,巅峰时期的真明丽近3万员工创造着无限商机:一位在侧门的街道推着小车卖珍珠奶茶的阿伯激动地告诉冼健辉,他一个月赚了整整4万元!“一杯售价1元的奶茶,成本才3毛,净赚7毛,意味着一个月卖出约6万杯,一天是2000杯。”可惜,小贩们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。顺着侧门折向正门,冼健辉又告诉记者,2009年前每到圣诞节前的赶货期,正门的这条街道就会腾出一半车道搭起临时帐篷,真明丽请来临近乡村的富余劳动力帮忙组装灯饰,如今,廉价劳动力也一去不复返,劳动力成本的急剧上升让真明丽很头疼。

  “2009年开始,共和镇的劳动力成本以每年30%的速度增长,这几年已经翻一番有余”,这一年,真明丽占到业绩一半的圣诞灯串等传统LED灯饰产品市场开始萎缩,银雨寄予厚望的商业照明市场也迟迟未出现高潮,出路在那里?未雨绸缪,真明丽计划将劳动密集型的灯饰部分转移出去。2004年以来,公司开始大力发展市场,相继在越南、天津、四川简阳相继开设分厂;2007年9月份发生金融危机之后,海外市场顿时进入冰冻期,真明丽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利润空间在变小,却又受制于资金紧张,只能暂停在越南、四川的生产基地建设。直至2009年,真明丽位于越南的厂房第一期才完成,第二期厂房则于2010年7月完成,工人规模开始达到3000人以上。

  出走越南,真明丽跨出勇敢的一步,30多年的灯饰王国,却就此传奇不再。

  向越南转移人力成本危机

  “迁到越南后才发现,那里的工资虽然只有内地的1/3,但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却只有内地的1/5。”对于搬迁越南,江门的同行并不看好,知情者告诉记者,“在越南工人不愿加班,丢一句‘我明天有事不来了’就走人。”

  2010年5月的一期美国《商业周刊》报道中,樊邦扬受访称:“目前的状况正像台湾曾发生的那样。”樊氏把他的工厂向越南扩张。“他付给越南工人的工资是每月100美元,是中国工人工资的三分之一。”

  把劳动密集型的部分搬迁到越南,樊氏开始了对真明丽内部的重组。2011年真明丽一位高管在接受采访时,将此举誉为“顾全大局,一石三鸟”。“第一,越南工人平均月薪为100美元,约占内地工人1/3份额,直接给集团每年节省3600万港元开支;第二,相对于越南新厂房,内地厂房将可改建为一般LED照明灯的生产基地;第三,把部份内地厂房分租给旗下供应商,除带来租金收益以外,更可确保相关原材料供应充裕。

  2011年,真明丽试用高于市场工资的2000元人民币月薪招聘工人,但招不够人。真明丽管理层据此认定,内地市场再没有劳动密集产业的发展空间,认为2010年底起分阶段把内地组装生产线大举迁往越南是正确之举。

  按照真明丽的设想,应对劳动力成本上升、劳动力短缺可分两个步骤处理,“一是我们将装饰灯类等较低阶产品移到越南工厂生产直接出口,LED应用照明的高阶产品仍然在集团总部进行生产及研发,同时,购买大量的精密自动化机器设备取代大部份的人工的生产,提高的生产力及解决了人力短缺、质量等问题。”2011年4月28日,真明丽集团主席樊邦弘在接受瑞士国家电视台采访时如是表示,可惜,这两个步骤目前进行的并不顺利。

  “迁到越南后才发现,那里的工资虽然只有内地的1/3,但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却只有内地的1/5。”对于搬迁越南,江门的同行并不看好,知情者告诉记者,“在越南工人不愿加班,丢一句‘我明天有事不来了’就走人,而在共和厂区,工人请假要层层申请,各种规章制度都辅以罚金”,高压政策在越南行不通,面对加急订单更是束手无策,于是,“樊邦扬开始不停奔走于越南”。

  对于搬迁越南带来的种种惨淡经营传闻,南方日报记者两周来一直努力联系樊邦扬求证,但是,从两周前樊邦扬秘书告知记者其一直在越南,到一周前记者通过熟悉樊邦扬的江门台商获知其身其实在江门,再到上周四记者直接发短信到樊邦扬手机求证,周五早上得到该公司女性文员回应“樊总大概一周前返回台北检查身体,不在江门”,樊邦扬的行踪莫衷一是。记者的采访要求也被回复“只能是樊总亲自解答,但是迟点他回到江门也是停留半天到一天又要去越南”,关于真明丽的许多疑问,仍未能得到公司正面回应。

  “真明丽近两年都在寻找买家,欲变卖共和的资产,只是苦于无人接盘”,业内人士说,真明丽近期在变卖共和的厂房和资产。对此,共和镇招商办告诉记者,真明丽在共和的厂区面积合共超过千亩,去年变卖的100多亩实际是闲置的厂房,“是真明丽以前收购天腾电池的地块,一直作为仓库使用,江粉磁材去年接手后已经投产,产生了1亿多的产值”;“目前实行一套新机制,是将厂区分包给供应商自负盈亏经营,并非变卖”。

  江门市经信局相关负责人接受采访时则表示,真明丽转移只是企业自身发展中的市场行为,恰恰体现了目前企业转型发展的特点。“不过,转移的方向主要集中在产业下游劳动密集型领域,其外延芯片等上游领域的发展步伐仍持续加快。”“面对劳动力成本压力,企业谋求升级转型是必然的趋势,不过从江门整个行业范围来看,真明丽转移目前仍是个案。”

  作为江门规模最大、产业链最完整的LED龙头企业,真明丽的转移会对江门LED产业发展带来何种影响?对此,江门市经信局回应称“基本没有影响。”“目前我们的发展思路集中在高新区,我们汇聚了一大批企业,努力实现产业集群,这才是江门LED产业发展的未来。真明丽虽然是本土LED产业龙头,但是其每年的产值、税收也是有限的,不会对整个产业构成多大的影响。”

  这一说法得到共和镇招商办的印证,“真明丽最高峰的时候年创税也不超过3000万,目前共和镇已排到第三”, “世运电路去年创税约5000万居首,今年必超,排第二的世逸电子去年也有4000万”,“就算如此,真明丽在鹤山的出口还是位列前六,今后保持前十问题不大”, “真明丽以前高峰期一天的电费就有十几万,而今年前9个月,真明丽用电2200万度,折算平均每天电费仍有6万多”,共和镇招商办以此证明真明丽生产规模还在。

  有业内知情人士向记者透露,“现在有人要我牵线想去收购它。但是现在还没到这一步。它现在就是把厂房出租,把精力放到越南去。”与转移相比,被收购的传闻更加骇人,康佳、美的、清华同方都曾是传闻的收购者,如信息属实,这将会是迄今为止LED行业首个十亿级规模企业被收购的案例。

  广东德力光电有限公司副总经理、拥有UCLA材料学博士学位的林振贤认为,“去越南发展不见得是个成功的案例,因为语言隔阂和文化隔阂会给管理带来很大的挑战,效率不高。”记者了解到,德力光电因扩展业务需要,之前也曾跟真明丽谈过重组并购,但最后没有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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